,那日丹青课上孟节为我作画时,他就夸过我长得国色天香,倾国倾城,让人移不开眼睛呢。是你不识货,看不出我特别之处。”
扳回一局,心里很是舒坦。
可长极不予理睬,定定看了我半晌。
我暗叫不好,莫不是他识破我说的假话,觉得我浮夸虚荣。他这样一言不发,直勾勾瞧着我,定是在组织语言准备讽刺。等了好久他还不是不说话,我便更慌了。
我心里没底,只好琢磨着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才行。
“咋啦,有人懂得欣赏我的美你就不高兴了,你不至于心眼小成这样吧!好了好了,你既然不高兴,那就不和你比美了,省的你比不过生闷气。”
嬉笑着冲他扮了个鬼脸,他却一笑不笑板着个脸。
我一怔,心里直打鼓。想着与其等着被他挖苦,还不如主动承认那话是自己瞎编出来的,谁知还没开口他却冷冷道了一句:“你和孟节,倒是很谈得来。”
我吃瘪,有些局促不安,不知如何作答,只傻傻的点了点头,“孟节人挺好的。”
长极冷冷哼哧: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你们合得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”他说话一向轻快简短,句句在理,因而每句都戳入人心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