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皮囊和一身绝佳舞技,货真价实的才艺双绝,令无数男子为她思之如狂。
赶到泾湖边时,两岸灯火已燃,烨烨烛光播撒了一池,空气中弥漫着玫瑰花的味道,香得不像话。夜正好,游船都具已点灯,从四面八方赶来的风尘客围坐,翘首以盼。
花船巨大,临湖靠岸。
在北邱时,我的养父曾将我和拓拔诏扔在习文院,同那些宗室子弟们一起读书,就跟现在在南瞻的尚书苑一样。那时任课的夫子是个地地道道的江南人,说得一口吴侬软语,回忆江南烟雨情时也会唱上几段小曲儿,很是软糯悦耳。他时常提起远方家乡,口中常念着江南好,风景旧曾谙。言语之间,缅怀最多的是那江南当垆卖酒的酒家女,巧笑明眸年十五。也偶犯痴意,提起与青楼知己琴瑟和鸣时的欢愉岁月,引得一众少年对江南之地心驰神往。如果上课意外讲起那夫子故乡,基本上那堂课也就作废了。
可每当他深情述说自己的情史时,往往会让学生笑得花枝乱颤。阿诏受他影响,对远方里的江南乐土想入非非,不止一次的对我说,将来他一定要去江南。我曾问他,是不是想去看看江南美景,尝尝江南美食。可他白了我一眼,什么也没说,脸上表情怪异。
彼时我和阿诏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