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一起出门。”
长极一愣,煞有介事的的看了眼我,什么话都不说,转瞬又低头认真剥起花生。
底下闹哄哄一团,竞价声再次四起。
“六百两!”隔壁的声音有些不屑。
“六百零一两。”长极又加一两。
……
“八百两。”隔壁那人咬牙切齿。
“八百零一两!”长极不疾不徐的吐出一个数目,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。
我扼住惊诧,压低声音问他:“你哪里有这么多钱?”
长极赧然一笑道:“这个先不用管,叫价要紧。”。
我哑口无言。
“一千两,不能再多了!”
隔壁有人显然气急败坏。
这次长极未再开口,掸了掸身上花生碎皮,奸计得逞一般向我眨眨眼,瞥了一眼不安定的下方,冷嗤道:“真有意思。”
我如遭雷击,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。
“你不加价了?”弱弱问了一句。
他笑着回道:“目的达到了,何必还要再凑热闹。玩笑开的差不多就行了,再开下去,玩笑就会变成玩火。”
但见他把花生壳扒在一旁,又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