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和他有缘无分。
半月前北邱来信,纂叔叔在信里提到拓拔诏成婚了,娶的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查木长老的五女儿阿依古。
初听时,我先是一惊,随后才是对他的祝福。
阿诏从前那么讨厌整日里黏着他的阿依古,说她性子娇纵蛮横以后没人敢娶她,可他却娶了人家,说起来真是打脸。
不过他俩倒是登对得很,都是敢爱敢恨的性子,能够结为夫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儿时挚友能够成为眷侣,倒也不错。
我陷在回忆里走不出来,也就忽略了和孟节的对话。
孟节似有不悦,加大声量问:“你在想谁?怎么不回话?”
我捂住险些被他吼聋的耳朵,狠狠瞪了他一眼,说:“要你管。”又歪着头打量他:“孟世子你很闲啊。你是不是每日都要跑到大街上来溜达一圈,找个人说些家常理短什么的,你不去给病人看病的吗。”
他捡了我的话怼道:“要你管。”
他现学现用的话,倒还用得顺手。
随后便是一阵沉默。
我压根儿没有心思和他磨嘴皮子,心想得赶紧找到长极,我鲜少来一个人外出,若是走丢了,我怕找不到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