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命咬着嘴唇乱拨一通。越弹越乱,越乱越烦。百里颛瞧着她,不知不知将原本微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少许。于归似有察觉,抬头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这琴不太好用,一定是琴弦的问题,不是我弹得不好。”
百里颛眼里含笑,耐心指点:“弹琴讲究一个心静。你莫要急,再好好想想方才白夫子教过的手法,你只要记住了音符和旋律,多练习几自然能弹好。”
于归得到鼓励后,瞬间喜笑颜开,手上动作放缓,虽还是不成曲调,但比起之前的魔音还算正常,百里颛解决噪音来源后方才再次拨弄琴弦。
白夫子又教了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曲子,好像叫什么《琼琚》的,是她自己谱的曲。
曲子婉转绵绵,只是稍显悲凉,如泣如诉,但也不妨碍它的催眠功能在我身上的显著疗效。
室内弦乐切切,琴声流水潺潺,悦耳动听,白夫子让我们静心凝神,细细去领会曲子的弦外之音,品出个中情感。我谨遵师训,闭着眼睛听得十分认真,听着听着便去会了周公。白夫子戒尺落桌,吓得我抖了个激灵,一下子就醒神过来,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,对着她歉意笑笑,她一言不发,只是摇头。
白夫子长了一张娃娃脸,虽然年过三十,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