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研制一些莫名其妙的药丸出来,还总让我试药。半个月前,你也这样说,结果呢,让我上吐下泻的好几天,也是我命大活到现在还没死。我家朵步说了,以后啊,你要是再让我给你试药,咱们便不要来往了。”
孟节眼中笑意更甚,正要说话,门口的长极已经很不耐烦的催促起来,冲着我一脸不耐烦道:“母妃让我知会你一声,让你今日早点去府中,她有事交代。你到底走不走!”
“走的走的,我这就来。”
我可不想给再去试孟节那些乌七八糟的破药,终于寻了机会脱身,遂赶忙拜别了孟节,乐乐陶陶的跟上长极步伐。
我去永河王府时候尚早,安平不像往常一样张罗听曲儿看戏,或者打叶子牌,兴致勃勃地拉着我欣赏那方娟秀罗帕,这是她最近给我绣的。上面的莲花绣得栩栩如生,不同的角度看去开放的程度似是不同,简直如层层剥开一般生动。她环顾四周,似才注意到什么不对劲,:“长极呢,他做什么去了,怎么没见他和你一起回来?”
“我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。刚要进门时,他突然说有点要情要办让我自己过来找您,他带上山寒便急急忙忙走了。”
安平慈爱的凝着我,似乎要说些什么。可顿了顿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