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重吧,下场肯定很惨。”
“郝夫子气不过,用笔沾了墨水在几人脸上画了大圈,又让他们跪在尚书苑的篁竹林旁小石子路上,差不多跪了一个多时辰。最后郝夫子还是不消气,狠狠打了几人一顿手板子,一人二十下。偏长极还逞能,学大人那套把戏去英雄救美,把温家十三娘那一顿板子也给揽下来了。这下好了,被夫子左右开弓的打,整整挨了四十手板子。手心被打得肿了一片,几日拿不起筷子。我还为此哭了一场,他嫌我哭得烦,便说日后再不胡闹。”
安平的声音忽而低软下去,说起长极被打,半是生气半是不忍。追溯过往,她脸上一直溢着笑。
真想不到,这样的淘气事儿居然是长极做的,他平常最是一副高高端起的小大人模样,明明大不了我多少,还总说我胡闹疯耍,幼稚可笑。日后他若再敢说我,我准把他这些糗事拿出来说。
我笑意骤停,刚才安平好像提到了一个人。温家十三娘,是谁?为何我之前从未听长极说起。
我试探问道:“安平娘娘,长极他,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啊?”
安平愣了愣。
“谁跟你说的?”
我掖了掖袖子,装得很是淡然:“没谁说,我猜的。您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