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我低头,脸上绯红一片。
安平柔柔笑笑,瞥了我面前盘子里的葡萄一眼,又添了一些进去。
她兀地问起我来,笑着打量:“缺缺,我都与你说了长极这么多事儿,你就不和我说说你的事儿。”
“我?我没有。”千真万确,我还真有不起一段可追溯的过往。
虽说年少无知时,我以为阿诏该是整个北邱最英俊的男子,但也只是站在朋友角度客观看待,完全不掺杂一点男女之情,况且我那时候年纪多小啊,哪里会像长极这样早熟。
我对阿诏高看一眼,也是事出有因,毕竟在北邱风沙的洗礼下能看到他那样白净的男子,已经实属不易。
其实阿诏没多好看,只是比起北邱那群狼一般的少年来说,他算是清秀的了,眼睛不大不小,鼻梁倒是挺高的。拥有一副古铜色皮肤,长得结结实实、高高大大的,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。北邱的女子们也都是这样的择婿标准,从来看不上苍白无力的书生。可自从来了南瞻之后,我的审美观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我初见长极时很是震惊,连连在心里感叹,原来真的有男子长得比女子美貌。举止文雅得体,却不让我觉得忸怩作态,甚爱讲究,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