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还洒着些葡萄干。
他笑意阑珊,叮嘱道:“吃吧,小心烫嘴,吃慢点。”
我虎躯一震,他这是捡到钱了这么开心,居然对我如此之好。
我顿了顿,虽惊诧他对我此刻温柔,却也心安理得的接受,毕竟现在我抱恙在身不是。尽管这白粥无味寡淡,但我现在饥肠辘辘哪里还有挑剔的资格,只得狼吞虎咽的打发下去。这边我才把碗放下,那边长极已将药吹凉,仔细把碗放在我手上。
“这药不烫不凉,温温的正适合服用。你快些喝了。”
我凑近闻了闻,十分嫌弃的捏住鼻子。
“我最怕苦了,这碗药光是闻着都觉得苦,如何咽下去。”
他叹了口气,很是无奈的接过将药放下,又从宽大袖子里取出一个白布荷包。
不耐烦道:“你可真难伺候。”
我呵呵一笑不说话。心下好奇得紧,只盯着他这白布荷包看得认真。他将荷包打开从中倒出来一些粉色圆珠子,似珍珠更似樱桃,看着好看闻着清香,我砸吧砸吧嘴,不知吃起来是何滋味。
“这是何物?”我惊喜出声。
他笑着塞一颗进我嘴里,温声道:“这叫糖莲子。蜂蜜掺莲子做成的,香甜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