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揭穿啊。
孟节挨着我落座,靠得极近。他以手支颐杵在桌上,也不点菜叫茶,通过余光,我发现他一直瞪着俩眼睛看着我,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边,我很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去挨近长极,他又得寸进尺的挪了过来。就这样,我们三个人便挨坐在一起了,连体婴儿一般,看着都奇怪。
这气氛莫名怪异。孟节突然直起头来,含笑道:“不知是否能请我喝杯清茶,刚才喝彩叫好伤了嗓子,此时口渴得紧。”
我对他翻了个白眼,你刚才是拆台还是喝彩,你心里没数吗。
见我不搭理他,他竟蹬鼻子上脸,学着秦落雪那个糯米团子撒起娇来,扯起我的衣袖哼哼唧唧:“小缺缺,我口渴。”
眼含涟涟水光,薄唇轻抿,宛若思春小野猫。
话说,你这一脸娇羞模样做给谁看。
我真是,我真是……我真是嫌弃死了!
我冷冷道:“你口渴,与我何干。”
“你可以给我倒杯水啊,要是不嫌麻烦,你还可以喂我。”
我一把扯回我的袖子,怒道:“要么闭嘴,要么就滚到一边,自己找位置坐去。”
孟节识趣闭嘴,自己倒了杯茶,悠哉悠哉的听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