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装自己,每天都在笑。于归常说,从未见我难过,除去每天脸上带着几许没有睡够的慵懒外,每时每刻我都是精神饱满的。她们都觉得我无忧无虑,自在洒脱。可我若不说,谁会在意我在生气或者有心事。
长极没有察觉到我的失落,百里颛更没有兴趣去管我的情绪,孟节呢,只会以打击我为乐趣。他们端坐着讨论他们的事,别人插不进话,也融入不了。我不是没受过长极漠视,只是早已习惯,但每次这样,我再厚的脸皮也会薄下去。
我低头不语,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被孟节所捕捉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一转身,正对上他龇牙咧嘴扯出来没心没肺的笑脸,耍宝似的凑到我面前。
“我是不是很英俊?”
我道:“丑死了!”
嘴上说着嫌弃,还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。
长极轻轻抿了口茶,好似周围发生的点点滴滴都与他无关。
吃饭时,几人都格外安静,没有客气也无须客气,自顾自进食。我一改往日话多的习惯,不发一言只拿着筷子在碗里一挑一挑的,半天没吃一口。未几,一块鱼刺被干干净净的拔去,只剩下肥美的鱼肉放进我的碗里。
心头一暖,以为是长极,惊喜出声道:“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