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道:“哼,要你管!这是我的自谦之词,并不是我真的比不过知道吗!”
孟节翻了白眼,不屑置辩。
我定定瞧着长极,他笑得那么灿烂,心底突然涌起一阵异样的情绪。。
我忽而记起,浴佛节那晚他在断桥跟我说的话,他口中那个“她”,就是温耳。他说:“我若愿意,纵使那人浑身缺陷我也认定是她,若我不愿,就是世上之完人,也不能入我的眼。”
在他眼中,温耳便是浑身缺陷也是完人。原来他如此喜欢这个人。
思及此,我长长叹息一声。
孟节往城楼下投去一瞥,道:“你这神出得够久的,啧,都没热闹看了。”
我反应过来,急忙探头往楼下看去,长极他们竟然不见踪影。
“走了啊……”我惆怅的看着城楼之下。
怎么就走了呢。
我默默收回目光,十二万分的失落。
孟节见我面色苍白,神情凄楚,难得宽慰我道:“缺缺,有些事情,其实没必要太在意,至少不要太为难自己就好。”
我嘴角抽动了下,低声反驳:“真是好笑,我有什么好为难自己的,我一向只为难别人。”
他道:“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