羌笛撩拨撩拨胸前长发,竟似是玩笑,冷笑一声,随即却气得发抖,啐了一口狠狠道:“哼,乳臭未干的小子未免太不自量力了。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你要我的命,还是我结果了你。”
狠话说完,本以为她还会和长极大战几个回合,方才运气就罢了势。
她受了极重的伤,发作不得。
羌笛甚是不甘的瞪向我,低咒一声该死,便夺门而去。
长极松了口气,注意到我此刻的战栗,低声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……我虚弱道:“头疼,肩膀也疼。”
长极引我在大石上坐下,遣退了所有人,闭着眼睛,替我上药。
他的手抖得好厉害。
我的脸已经够红了,他的脸更甚于我。想不到,他脸皮居然这么薄。
药粉洒下来的刹那,我没忍住,“啊”的大叫一声,浑身早被冷汗浸透。
长极声音哑然:“那个女人可有折磨于你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
长极眼眸一暗,询问道:“可还觉得哪里不适?若是有伤一定不得隐瞒,如实告知,这样我才能为你医治。”
我犹自强撑:“你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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