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来时憋着声音说话,此时变了变,我大约听出了些端倪。
我拍了拍她的手背,示意让她松开。
“要我放开你也行,不过,你得保证你不大声见喊。”
我眨了眨眼。
她将手从我嘴上移开,方才起身,门轰然被推开,耳边掌风袭来,一道身影将我救下。我狂喜,以为是长极,睁眼看去竟是孟节那厮。
蒙面女子目光偏执阴狠的剜了孟节一眼,又转过身晦暗不明的瞧瞧我,然后遁门而去。
孟节将我扶回软榻,见我身上满是血,眉头紧蹙,急急道:“你受伤了?”
我立刻将自己检查一番,神情凛然:“没有,这血是那个蒙面人的。”
孟节了然,接过话头:“你可看清那刺客的面目?是谁?”
我摇了摇头:“没看清,不知道。”
其实我早已印证心中猜想,只是不知如何解释,羌笛身份不明,又不向我说明来意,就连她这名字也难说真假。我不想节外生枝,也不想给别人找麻烦,自然不能向孟节透露羌笛的事。
我转了个身面向内侧不去看他,呓语道:“你回去吧,我要睡觉了。”
“你多注意些,夜间不要睡得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