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她向我要密诏了啊,这还不算图谋不轨?”
她懒懒摇头,赧然笑道:“不会的,她只是逗逗你罢了。并不是真的要你的密诏。”
我讶异出声:“你如何得知?”
她说得这般笃定,好像她知晓那个羌笛一样。莫非她们之前就认识?可朵步日日与我在一起,她知道的人我都清楚,从未听她提起,或是见过那个羌笛。
她见我满脸疑惑,讪讪道:“我只是猜测,并不能断定。你不必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真的?”我犹自狐疑。
她立即躺下,拉了拉被子替我盖好,这才道:“我困了,不与你说了。”
话落,便真的不再与我多说一句话,侧着身子睡去。
我努努嘴,直挺挺的躺下。
我与朵步共盖一重被子,根本盖不严实。我睡在外侧,风从窗户口灌进来,吹得我后背凉嗖嗖的。我不敢挨近朵步,只好抱着月食取暖,它嫌弃地嗷呜两声,一爪子拍在我脸上,打得我眼冒金星。我伸手去打它的嘴巴,它又舔了舔我手心一下,弄得我呵呵笑出声来。
朵步嗫嚅道:“怎么还不睡?”
我将手指放在嘴唇上,对月食做了个噤声手势,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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