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着朵步,她坦然看向我,神色自若。人群陆续散开去,只留下我和朵步还有羌笛人人定定站在街心。朵步从始至终都没和羌笛说一句话,只拉着我就要往回走,我不依,强拽着她留下。
我盯着羌笛,仍旧不敢确信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羌笛撇撇嘴笑起来,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:“怎么,见着我不开心。”
呵呵,开心个鬼。
按理说,以她的武功,就算受了伤,要对付那几个酒囊饭袋也是不费吹灰之力,可她竟忍着没动手,这是为何?
“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吗,怎会沦落到被这几个饭桶欺负的地步?”
羌笛不屑的翻了个白眼,环抱着手,冷哼一声:“若不是怕将事闹大,给我惹来不必要的麻烦,那几个猪头早被我打死了。”
这倒也是。
可我还是觉得哪儿不对劲,我偏头去看朵步,她就站在一侧,默默无言。既不催我走了,也不像防着别人那样防着羌笛靠近我,只是脸色渐渐苍白。她今日好生可疑,举止十分怪异。
羌笛忽而摇摇手上的铃铛,勾唇轻笑:“小公主想知道这铃铛哪来的吗?。”
我忙不迭点头:“想。”
她收起笑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