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耳要替我拆蟹,这让我很是不自在,还有点难为情。
我说不用,她非得帮忙。
她纤纤玉指解下捆绑螃蟹的稻绳,手势曼妙优美,不像是在开螃蟹,倒像是在作画。她做足了一套慨蟹功夫,剪,敲,掏,动作流畅,行云流水。不多时便把一只完整的闸蟹去壳取肉。
“好了,公主尝尝看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笑笑,接过装在蟹壳里的蟹肉。
长极冷嗤一声:“又懒又笨,还贪吃。”我懒得理他,悠哉地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,慢慢嚼了嚼,味道很鲜美,甜丝丝的。
我低头吃着蟹肉,余光里,孟节凝眸好像在望这边看,我以为他在看我,还略微有点别扭。我抬头,却发现他其实是在看月食,嘴边挂着浅笑,我松了口气,心下舒坦开来。不知为何,最近我都不太想看到孟节,或者说,我是害怕见到他。
我放下筷子,突然头疼起来。眼前一花,险些栽倒在地上,长极连忙从后面稳住我,语气有些担忧道:“你生病了?”
“没有,我只是头疼。”
顿时,屋内问候不断,纷纷上前来询问我哪里不舒服。
“让我看看!”孟节很快从对面转过来,一把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