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了些。”
宴臣哭音止住,恨声道:“你若是将你的猫给我,我便既往不咎,放过你。”
允康看着怀里的猫,头也不抬道:“我说过,公主要打要罚,允康一力承担。”
我常笑允康爱猫如命,但也只是玩笑,并未当过真。可如今看来,她竟真是将这猫看得比命重要。她活得约束,最懂尊卑,对人从来都是唯诺首先,丝毫不敢违逆。如今为了猫,竟这般硬气,敢和宴臣对峙。
宴臣冷笑,正要说些什么,白夫子正时对允康的一声呵斥,将她打断。
白夫子让允康跪下受罚,严厉责骂:“做错了事不知悔改,还一味护住那畜生。我今日,是不得不罚你。”
话音刚落,不由分说,拿了戒尺便要去打允康的手心。我挡在允康前面,却被白夫子喝住:“若是不想让她受更重的罚,就不要挡着。”
“可是夫子,您还没弄清一下真相,怎么就能打人。”
“那你知道?”白夫子冷冷道。
我确实不知,遂摇了摇头。
“既是不知,她又不说,我便当是她的过错。如何打不得!”
“可是……”
于归立即将我拦住,摇头示意我不要再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