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松了口,放了允康。
我急忙掏出罗帕要给允康包扎,却被宴臣抢走,我着实忍无可忍,横眼冷冷剜着她,一把夺回帕子。
“缺缺公主,请你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宴臣瞪着我,口气生硬。
我冷笑道:“怎么,你还想教训我不成?”
她欲言又止,怄气不已。
我虽为质子,也不是全无地位,至少明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对我。
可怜的是允康,才从夫子戒尺底下逃过一劫,又被宴臣罚跪在门外的石子路上。她放了话,须得跪满两个时辰才算完事,若是有谁求情便要延长罚跪的时间。
宴臣存心要为难允康,我也是无能为力。既然求不得情,索性陪着允康一起跪。
我和于归一左一右,陪跪在允康两边。
而安康,由始至终都在独善其身。
允康强忍掌心疼痛捧过她的猫,蔫蔫的,吐字都费劲,却依旧在劝说我和于归不要掺和进来。
“你们起来吧,不用管我。我在家跪惯了,这两个时辰不算什么的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
我严词驳回。
又换回笑脸对她道:“在我们北邱,不光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