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。我常变着法逗弄于它,却从未见它发狠,如今宴臣脸上平端被抓上三条大口子,真是匪夷所思。
于归盯着允康怀里的惹祸精,气不顺道:“你平日里就是太宠大白了,才会让它伤人。”
允康愣愣,没有辩解。
我好笑的戳了戳于归的头:“这是只猫,又不是人。你让它不挠人它就不挠人了,那它不成精了。”
允康低首沉默许久,轻声叹息,嗫嚅道:“只求宴臣公主能不再追究下去,如若不然,整个太常卿府都得因我恒生枝节。”
我与于归面面相觑,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尽量说些好话宽慰。于归动怒不已,低骂白夫子,说她蛮不讲理,枉为人师。
“其实这不能怪白夫子,她打允康也是无奈之举,宴臣身份高贵,非允康所能得罪。如今宴臣脸受了伤,恐怕陶贵妃不会善罢甘休。我只担心,允康会不会因此受更重的惩罚。”
于归会意,遂转口骂向宴臣。“刻薄刁钻,任性野蛮……以势欺人!!”
我肃然点头:“骂得好。”
于归倏地垮下肩,哭丧着脸说:“骂人真累。渴了,缺缺去倒杯水……”
我有气无力的看着她,舔舔嘴皮道:“你怎么不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