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步和东珠一左一右坐在马车前面上,我听着街上传来的欢声笑语。
于归和我说了一件事,我惊讶出声:“你居然这么大胆,竟真的跑去和他表明心意。那他什么反应,是不是开心的找不到北了?”
于归略有失意,面上却仍旧挂着笑,黯然道:“他说,他不是我的良人。”
我吃惊,怜悯道:“他竟如此直白!那你当时一定难过极了。”
于归也是伤怀:“我当时羞赧得紧,恨不得将他推下水里去,想着自己一番倾慕之心碰了壁,成了那水中落花,自己有意,别人却无心,我真是又气又恼。”
我心里一塞,不知如何回话。
于归忽道:“不过事后想想,还是我鲁莽了些。我不该说那样的话,还大言不惭跟他说,我可是他的太子妃人选。我说出这话就后悔了,就像逼着人家喜欢你一样,可笑又可悲。”于归语气凄然伤感,说得让人心疼。
我叹了口气,以手托腮,支撑着脑袋杵在膝头发呆,这情爱之事果真让人烦恼。
城中游人如织,最是一派升平景象,云胡河边攒拢着一群群放花船,折花枝的人,河边的观海楼被皇家征用,里头全是宗室女子。我一直想亲自去云胡河边放一盏花灯,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