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吗?
我想问他,对我到底有无一丝情意,可我又不能直接问出来。我绕了好大的圈子,变着法去套他的话,但见他无意回复,只能缄口不提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依旧笑得开心。
我很讨厌这样多心眼的自己。
怎会活得这样累!
等我不想问时,他却这样说:“是啊,我紧张你。”
他突然止步,我也立住不动,胸口像是藏了个刚出炉的山芋,燥热异常,心慌意乱,却是滚烫滚烫的甜蜜。
他说他紧张我,哪种紧张?
我按捺不住疑问,小心翼翼求证他说的这句话,但不敢与他直视,只垂眸看着手里的花灯,嗫嚅道:“你是说,你紧张我吗?”
我盼望着想要的答复,平端端的生出一丝窃喜。他良久不言,空许了我一腔热忱。
我徐徐抬头,发现他也正看着我。我脸颊烧呼呼的,急忙别开眼,不敢再去看他。
桃花被风吹得颤来颤去,又掉了好几朵,我只好将它藏在斗篷下。两两无言。
天色渐晚,我跟长极说担心朵步找不到我会担忧,他毫不挽留的说要送我回去,我又迟疑不决起来。
“今夜最值得期待的,是子夜时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