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花灯不慎挤掉,被慌乱奔跑的人踩得四分五裂。我无暇顾及,紧紧握着手上的面具。心想只要过了桥,便是县衙门,到那时,我和长极就安全了。
因为推搡挤倒了灯架,点燃了一连串的摊子货铺,火势迅速扩大,烧去大半条街。
刺客沿途砍杀,百姓的惨叫声盖过了焰火声,我回头看去,朱雀街已然血流成河,火光冲天。孩童的哭声在喧闹鼎沸的环境里,显得微乎其微。
我和长极没来得及过桥,又被从天而降的刺客堵住……
除去游人的惨叫,刺客的怒吼,孩童的哭闹,清明之中,我还听得银铃响动。铃声越来越近,嗡嗡响彻耳蜗,我却不知从这声音是哪个方向传来,直扰得我心神不宁,头疼欲裂。
我痛苦的蹲下去抱住头,长极百忙之中还抽空担心我,他着急询问:“缺缺,你怎么了。”一边还忙着抵挡刺客。
我说不出话,费力抬眼去看他,眼前漆黑一片,我看不清他的脸。
“长极,我头疼病又犯了。”
“别怕,跟着我走。”
他弯腰来搀扶我,两手交握之际,却被身后的刺客偷袭,割破了我和他的手腕。
长极震怒,回头就是一剑。剑从刺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