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好,你就又累病了。”
“我不累,真的,我一点都不累。”
安平但笑不语,替我理理散落鬓角的碎发,眉目舒展安然,她的手好温暖,抚在脸上羽毛似的轻柔。我鼻尖泛酸,强忍着泪意别开眼睛。
众人看我的眼神十分怪异,尤其是温耳和盛云姜。我说不上来是什么,反正是不友善的。
于归冲我眨眼,我没反应过来,还用手指着自己反问:“你叫我啊?”
她恨铁不成钢的跺跺脚,又对我做了个口型,我依旧没能看懂,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,疾步走来拽着要我出门。
我不肯,她又向安平讨权。安平和于归一个鼻孔出气,皆强制要求我回去补觉。
我就奇怪了,干嘛一定要我去睡觉,难不成是怕我睡眠不足,猝死不成。
经过外间玄关时,陶絮儿挡住了去路,我和于归看也没看她,径直绕开,她冷嗤出声,轻蔑的说了句:“毫无仪态”
这话不知是说我还是说于归,但听在耳朵里总是不舒服的,我怒目圆睁:“毫无教养。”
她犹自失笑,对着陶若指桑骂槐:“真是会做戏。谁不知小王爷是为何受的伤,居然还好意思一直赖在这里不肯走。也不管人家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