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,瘦如竹节,白皙如槐花之色,我睨着,心慌意乱,不由伸手摸摸那指尖。顺遂而上,便将他整只手握在手心。
他应是被我惊醒,睁开一双凤眼来瞧我。乍醒初晴,声音也粘缠含糊:“为何这般瞧着我,我脸上可是沾了污秽?”
我愣怔间,鼻边一股香气袭来,微醺醉人。我抬眼看他,他眼底都是笑意。我却被这笑弄得莫名心虚,垂首时才反应过来,我还死拽着他的手不放。心里一跳,忙收回手,嗫嚅答道:“没有没有,我就是瞧着你睡着的样子好看,想多看看你。”
他恹恹一笑,坐正身子,笼发整衣,变回往日那个他,端正严肃,一尘不染。
我捻着桌上一朵落花,装作无意提及:“为何那日走的如此仓惶,可是有急事,竟急到连通知我一声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“你还在生气?”他不回反问。
我托着腮,若无其事的样子,悠然回道:“那倒没有,只是那日你走得太急,我寻不到你难免有些疑惑。回来后,我也不见你。你是遇到什么急事,才会没有机会知会一声我呢。”
看他颔首,似在沉思着什么,却仍旧没有回我话的意思。
“有这么难以回答吗?”我追问,他蹙眉,兀地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