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争执不休,各持己见,有说我是起了水痘,有说我就是得了天花,还有的说我只是起了湿疹,但都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什么病,最后给出的说法却与莫太医如出一辙——拿不准!
我的天,什么叫拿不准?真是要折磨死个人,死都不能给个痛快的。
“一群饭桶!”
永河王忿然作色,强行忍着怒火,最后决定亲自带着侍从去庆阳王府请孟节。安平在永河王走后更是大发雷霆,对着屋内扎成堆的太医咬牙切齿的一通臭骂,几个太医颔首低眉,被她数落得惶恐不安,莫太医更是措颜无地,半句话都不敢反驳。
若不是看在几个太医都上了年纪,安平都恨不得去踹人家几脚。
约摸着又一个时辰过去,我实在折腾不动了,困乏得厉害,便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。
因不敢确认我是否得了天花,内室的人皆被遣退,只留下了朵步一人照顾我。
朵步小时候得过天花,所以不用担心会被我传染。
等我睡醒一觉起来已到寅时,永河还没回来,侍卫来报,说是孟节此刻不在府中,不知去了何地。永河王和安阳王正到处寻人,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了。
安平身体不好,熬不了夜,经不住我的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