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,应该还能撑得住见她们最后一面。对了,还有前些日子打叶子牌,于归还欠我十颗金瓜子没给,你记得提醒一下,让她来看我时带着一并还了。”
朵步板着脸,一言不发,静静等着听我交代后事。换回以往冷漠,让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。
花抚则是一头雾水,呆然凝向孟节,“世子,公主这是怎么了?怎么刚刚还好好的,睡一觉起来就得了失心疯?”
孟节莞尔一笑,并未答复。
他居然……还在笑!有没有人性啊。
我真想一巴掌怕死他算了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好歹也算半个朋友,他怎能绝情到这个地步,还是那句话,世态炎凉啊。
正在我感伤人情淡薄之际,孟节广袖一挥,遣退众人,“你们都先出去,我要为公主施针。”
他饶有兴味立在我身边,唇边咁一丝淡笑,宽大的衣袖就垂落在我身旁:“怎么不哭了?”
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指着他哽咽得说不出话。他噗嗤一声笑出来,从怀里掏出一块洁白的罗帕胡乱扔了过来,砸在我脸上。我狠狠瞪他一眼,但还是好脾气的拿起来拭了拭眼泪,擤一把鼻涕,悲戚道:“在我死之前,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我脸上的水痘消下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