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好一番责备,又被克扣了三个月的月例;而另一方面,却有因此换来一众族人的深切‘同情’,我和母亲终于在那位姑祖母的帮扶下,取得出乎意料的战绩,稀里糊涂的在欧阳一氏的族谱上挂了名。至于她为什么要帮我们,我那时是懵懂无知的,只是一门心思的感激她,恨不得长大后要给她养老送终,披麻戴孝才好,完全忽略她背后的算计。
我终于得了名字,终于上了族谱,终于在这个家里有了身份。我想,我成了真正的五小姐,是不是冬天就能领到没有浓烟的碳火,夏天能有冰镇银耳汤喝,是不是阿娘就会活得轻松些,不会再被下人随意欺负,不会半夜里趁我睡着偷偷哭鼻子。然而现实时,阿娘越来越不快乐,而我从此面对的是无边无尽的压抑。
阿娘整日提心吊胆,守着一方小小的院子不肯踏出一步,逢年过节更是将我锁在屋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