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手舞足蹈的向她描述糖莲子的味道。
年幼的我,满心满脑满口都是大鳌山、五色花灯,还有牵挂多时的糖莲子,丝毫没有注意到母亲眼睛里氤氲起的水雾。
她温柔的为我梳理头发,耐心听我说了好多好多的话。我说得累了,便靠在母亲怀里撒娇,仰头问她:“阿娘,你为何不说话呀?”
她轻轻拍着我的背,哄我道:“好,那阿娘就给小五买一大包的糖莲子,小五吃了甜甜的糖莲子,就再也不怕吃苦了。”
我认真的提醒道:“嗯,有了糖莲子,我也不怕喝苦得要命的汤药了。”
她亲了亲我的额头,“嗯,再也不怕了。”
那时候我真的以为,只要吃了糖莲子,我就真的不怕苦了。
我终于如愿以偿,和母亲去看了鳌山和舞狮子,还得到一大包的糖莲子,我一口气吃完半包,舔了舔嘴皮,用了好大的毅力才住了口。
母亲低头凝着我,打趣道:“怎么不吃了,是不是吃腻了?看吧,让你慢慢吃慢慢吃,你偏不信,定是被腻着了。”
“才不是,我这是要留着日后慢慢吃的。我怕以后的上元节,不能像今天晚上一样出来玩,就好长时间吃不到糖莲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