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闻言怔仲,稍微松了松手,并后退一步,手搭在我的肩头,定定凝着我颓然失笑。
我本以为他是听懂了我话里的警告,正想松口气,谁知他却是得寸进尺,将头靠在我肩头,朗声笑道:“我累了,给我靠靠都不行。”
“累就回去休息,你这样靠着我算什么回事,我又不是枕头。”
“如果你想当我的枕头,我不介意的。”
“我介意!”
我是真的生气了,咬牙切齿的将他推开,可他比我高出太多,力气也比我大,任凭我使出浑身力气也奈他不得。
我气馁伤神,叹气道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!”
他将我死死箍在怀里,呼吸声重得吓人,仿佛没听见我的说话。
我又羞又恼,拳头握得吱吱作,严词勒令:
“孟节,趁我现在没有完全生气,你快些放开我。你这样,让我很不舒服,很不自在。”
他岿然不动,仍抱我抱得很紧,我下了狠心,张口就要去咬他的手臂。我牙才碰到他膀子,他却突然松开了我,转换另一种方式继续欺负人。
他使劲捏住我的脸,笑得面目可憎,摇头道:“你属狗的吗?居然还想咬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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