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果然沁出了血丝,看得人触目惊心。
我心虚的转动眼珠子,咕噜咽了咽口水,仍嘴硬道:“这能怪我啊,谁让你犯浑的。我这算是口下留情了,不然,哼,非得废你一根手指不可。”
孟节扶额,神伤不已。
我尴尬的别开眼,突然小声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,吓着我了。”
他道,“你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?难道你看不出来?”
我心微微窒了一下,可是看见他那张欠揍痞笑的脸,又忍不住硬起心肠:“我怎么知道你发什么病。”
他倏而收敛了笑意,轻咳一声,极缓的语速正经说道:“缺缺,我刚才失态了。可我,真的很……”
他面红耳赤,吞吞吐吐,迟疑半晌后也没吐出几个字,然后将那串葡萄塞给我,落荒而逃,留下呆如木鸡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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