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管得忒严,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,三令五申叫我好好待在房内,不要随意出去。我问他原因,他只是说怕我淋雨生病。我说屋子里太闷,我待着不习惯,他便让花抚来督促我学看账本,天啊,这不是要人命啊。我宁肯睡觉也不去看什么账本。
武平齐留了不到半盏茶时间就走了,片刻功夫后,长极也要出门。临走前特意交代让我不用等他用晚膳。我来不及说句话,他就出了门,行色匆匆,不知要去做什么。
长极这一走,又是四五日不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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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金猊兽吐着烟圈,溢出阵阵芳香催人眠,我坐在窗边将帘子卷起来,看着院内被雨水润泽过的枇杷树,洒落一地的杏花瓣,还有屋檐下那几只暂停的鹧鸪,真是美极了。看着如画美景,却觉少了些许人间气。
月食蹲在我身边,一摆头,雨水四溅,洒我一脸。
我想我一定是憋闷到了极点,居然心血来潮去想要去写写字、作作画什么的。人啊,最怕无聊,无聊起来,连最讨厌最无趣都想尝试。
这样想着,果真起身前往书房。
研墨湿笔,铺开纸张,却提笔忘字,与月食人眼瞪狼眼,不知该写什么是好。
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