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低声道。问完之后,立即觉得不妥,这句话说得实在不该。但又期待他的回答。我低头吃饭,味同嚼蜡。我沉吟道:“你最近可有够忙的,忙得整日整日的见不着人,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非得你去。你说,我都好久没和你好好吃顿饭了。”
长极低眉,停杯投箸,只是淡淡道:“从御史院而来。鲁国要归属南瞻,太史院要忙的事还要很多。最近,我可能都会晚归,你就不要等我用膳了。”
我将积压许久的话一股脑儿地全倒了出来,这一讲,足足一炷香的时间。
长极默不吭声地听着,神情不咸不淡。
到最后,我讲得实在无话可说,才停下来,眼巴巴地看着他,就等他说出个什么所以然,
但等了半天,他依然没有任何表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