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圣母,会来同情自己的情敌,更何况那个情敌还伤害过我。
不过若非要我圣母一回,我倒是有些同情赵青鱼,人人都知道赵青鱼恋慕庆阳王世子孟节,自小立志,非君不嫁。
我在惊讶的同时,也免不得为这人世姻缘感伤一番。
尤其是安平,她说赵青鱼时,句句都在替她惋惜感叹,看着我欲言又止。
我夹了一块排骨正要动嘴,但见安平心事重重,也不好意思再吃得这样香,便放下碗筷,捧场的疑惑追问道:“母亲为何如此在意此事,是为了盛姑娘还是为了赵姑娘。她们嫁得不都挺好的吗,夫婿皆是青年才俊,有识之士。”
安平轻叹一声,摇头不语。
我再次迟疑开口:“难不成,您是因为盛姑娘嫁要给陶若,不能给长极做侧妃而惋惜?”
安平怔忡良久,杏目圆睁,惊诧的看着我:“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,谁在为盛家丫头惋惜了。她与我有甚关系,她嫁给谁都不打紧,我又不中意她,更不会让她做长极的什么侧妃。”
我松了口气,小心翼翼地追问:“那您在为何人遗憾哪?”
安平以手支颐,美眸半阖,恹恹道:“倒也不是为谁遗憾,只是有些感叹罢了。为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