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哑巴。做出这等窃贼所为,却若无其事,怡然自得。”
我大怒,虽说我平日里常和别人吵架,但也从未得理不饶人,或冤枉过别人,更没被人这样诬陷指责过。而且这个人还是长极。他方才所言,句句带刺,字字戳心,不但羞辱了我,更伤及两国荣辱。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大动肝火,总之我是被他惹怒了。
他丝毫不在意我脸色有变,仍锲而不舍的向我讨要,“我说了,请你快把你拿走的画还回来。”
我恨声张口:“拿了就是拿了,没拿就是没拿,你要我说几遍,我不知道你的什么画。”
我吸气吐气,一番忍让,终是忍无可忍。将手中梳子狠狠砸在地上,抬眼瞪着他,咬牙切齿,:“还有,你说我便是了,何故扯到我们北邱女子身上!我不知道你为何事这样恼怒,可不管为什么,你都不可以说出这种话。我告诉你,我不管做过什么事,就是捅了天大的篓子,犯了错,不用你说,我也定然会承认。可我没做就是没做,没拿就是没拿,打死也不背黑锅。你以为我稀罕你的什么破画,你以为你是画圣吗我要偷你的画。你的什么破画,我不稀罕。”
我和长极不曾这样脸红脖子粗的吵过架,时而斗嘴,也都是嬉皮笑脸,从未像此刻认真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