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又惊又喜,却假装遗憾:“就一碗啊?”
“这药珍贵,配制极难。是我好不容易才求得孟世子给的方子,一月吃一次,一次只有一碗,现在你把这碗打翻了,哪里还有?”
哦,原来如此。
咦,好像哪里有点不对。可这话到底哪里不对呢。
我思酎少焉,脑子一转,倏而通透清明起来。
我凝着朵步,结结巴巴问道:“这药,你是向……向孟节……孟节要的?”
“对!”
朵步眉眼一动,随即静默,重新恢复她惜字如金的风格,问什么都只用极短的字词打发我。
我吐字异常艰难,几乎一字一顿说完的这句话,“你是让孟节特意给我配制的药,也有说明,是想要给我调养身子绵衍子嗣用的?”
“嗯!”
我眼角抽搐,再问,“那你何时去找他的。又是去哪里才找到他,让他给你配药的?”
“上个月,庆阳王府!”
我咽了咽口水,“以谁的名义?长极还是我?”
“自然是你。”
我苦笑,竖起大拇指,言不由衷的称赞:“你真是有心了。善解人意,考虑周全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