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耳,她现在可是太子百里颛的良娣,和长极关系又实属特殊,万不能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。
我摆手说道:“没什么,只是寻常仕女图罢了。”
花抚犹自不信,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”。
我讪讪笑着,生怕被她看出端倪。俄而,话锋一转,故作惊讶之色:“花抚你可越发没收拾了,实在不注意保养。你看你年纪轻轻的,脸上的斑却冒出好些来,都快成黄脸婆了。”
女人素来爱美,花抚亦是如此,我一诈,她果然上当, 苦兮兮的捧着脸颊哀嚎连连:“不会吧,我平日里很注重养生的呀,真的有斑啊。”
我笃定道:“对啊,可多了,你要不信可以问问朵步,她从不说谎骗人。”
话音刚落,花抚便一个箭步冲出门外,嚷嚷着要去照镜子。
我长舒了口气,将这画细细卷起妥善放置,待寻到机会再向长极说明缘由。我倒不是怕他一直误会是我偷拿了画,对我心存芥蒂,只是单纯觉得没意思罢了。又或者像是朵步说的其中有什么误会,我冤枉了他,岂不是给自己添堵。
从书房出来,刚走至院子时,兀地就起了一阵怪风。这风很大,吹得人眼不睁,扰动挂在枇杷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