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大抵该是与他父亲一样才对,都是墨浓的剑眉。只是不知,是男孩女孩,但绝对会是个很漂亮的孩子。我如是这样想着,不觉就出了神。
“太子妃。”
温耳又唤了我一声,弯腰更胜之前,拜福欠身。
我醒神,潸笑道:“蘅娘无须行礼,快些起来。”
本想去扶她的,但恐我笨手笨脚会惹出什么不必要的岔子,又因着百里颛有意提防着我似的挡在温耳前面,这一思酎,便只好打住,讪讪地收回了手。
我正想开口问她为何来此,却听百里颛放缓声音跟她说:“何必行此大礼,有些人不配。”
话罢,百里颛横我一眼,意态轻蔑,目露愤色。这话明明就是说给我听的。
我气结,冷笑问他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,我为何不配?”
他看也不看我,只道:“不配就是不配,哪有这么多为什么。”
真是莫名其妙,简直欺人太甚。
我深吸口气,想努力平复心情,可我素来就不是个能隐忍的人,怎能被他当着温耳的面羞辱。
我插着腰,大步一跨,移到百里颛面前,抬头瞪着他:“我是太子正妃,而她是侧妃,就算她身怀有孕,对我行个礼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