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赶紧跪下,极力向百里颛解释道:“太子殿下,奴婢是气不过这贱婢被人收买来构陷太子妃,这才会忍不住动手。殿下千万不要受人蒙蔽,误信这贱婢,冤枉了太子妃啊。”
“我信与不信,自有分寸。不用你一个婢子置喙。”
我倏而将所有的事都想通了,忍不住呵呵干笑两声,冷哼道:“这是哪年的宫斗戏码了,居然还在不厌其烦的搬出来演。这么蹩脚的理由也好意思找出来冤枉我吗?这样的诡计,可不怎么高明,实在破绽百出,你来之前都没有好好理清思路吗?还是急着来冤枉我,便顾不得那么多了。”
百里颛满脸都是退不去的暮霭,手握成拳,像是在极力遏制内心的愠怒。
我半点惧意也无,上前一步,沉声质问始终沉默的温耳:“你也认为是我往你的汤药里动手脚,还是说,这一切本就是你设计的?”
我承认,初听她有孕,我的确很难过,也有些嫉妒,还为此颓废了好几日。但后来缺缺跟我说了很多话,将我骂醒,一早就接受了这一现实。我对温耳腹内的孩子,虽说不上什么期待,但也绝不可能起歹心,我才不屑去害谁。
温耳终于有点反应,不再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,正色道:“太子妃,蘅娘绝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