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夸道:“那是自然,我现在读书习文都可认真了。假以时日,必成大器,下一个咏絮之才可不就是说我呢。”
我这大话说得长极先是一愣,随即便朗笑不止。笑罢后,他放下手中案卷将我给搂过去,下巴抵在我头顶上,温柔的跟我说着话。
我就这么靠在他怀里,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。
他的声音有些低哑,倏而问我:“见着陶贵妃了吗?”
我嗯了一声。
他迟唔,思忖片刻又道:“你们都说了些什么,竟去了这一日…”
我张口就来的瞎话,“我们没说什么要紧的,不过是些琐碎闲事罢了。她现在神志不清,疯疯癫癫,哪里能与我说什么正事儿。”
他低头看我,似笑了一下,还带着一股子无奈何的意味:“我有些伤心,你对我竟还有所保留啊?”
我有些发懵,仰头看他,吞了吞口水呆呆问道:“你看出来了啊?”
他叹了一口气,皱眉道:“你纵然很会说谎,但我更会辨谎。”
我在心中雪亮雪亮地过了一遭,默了顷刻,终归是将所有的事情都跟他交代了。我刚才之所以迟疑,并不是要隐瞒他,只是怕在外面说错了什么话,不小心落在旁人耳朵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