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处僻静院子养病,冷冷清清的,这可不像你的风格。”
她费力笑笑:“养病本就该清静啊。”
“但这里太冷了,对你的病没好处。”
她眼眸黯然:“无妨,心里冷的人,在哪儿都是一样。”
我握紧她的手,“于归,你变了。”
谈话一下被我终结。
她眨巴眨巴眼,又含笑对我:“我变了?变成什么样了?”
“你变得沉默寡言,变得闷闷不乐。你以前,是那么爱笑,那么喜欢和我打闹。活泼得像个小太阳。”
她笑意敛去,抬手揩了揩眼角,刻意掩饰刚才的泪痕。
她不服气道:“我现在也活得像太阳,待我病好了,再和你打一场架,到时候你就等着求饶吧。”
我但笑不语,重重的点头。
本以为能抛开这个烦心事的,但终究还是于归背主动提起,待炉中的沉香燃过两节,她凝着炉灰问我:“缺缺,你说嫁给自己喜欢的人,真的就是最好的归宿吗?”
我惊道:“为什么这样问。嫁给自己喜欢的人,当然是最好最好的归宿。”
我不知说错了什么,这话是她自己问的,我也并无隐瞒直言相告。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