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,长极是景王,而我是景王妃,一听我们就是一对儿。现在温尔突然唤我缺缺公主,还真不习惯。
所以我故意纠正:“温良娣,你该称为景王妃才是。”。
温尔怔了须臾,又讪笑改口:“景王妃别来无恙。”
“一切安好,多谢挂念。不知温良娣是正好路过,还是特意在等谁?”
我心里有股闷气,既是为了于归更是为了自己,言语间难免显得有些漠然生硬。
温尔却也不恼,还是持无所谓态度,淡淡道:“王妃似乎对我有什么敌意。”
我皱眉,稍有不愉:“可笑,我对你能有什么敌意,是你想多了。”
她嗟笑,“真的是我想多了?”
我凝眸,不解的直视她,她今日怎么如此奇怪。
“王妃不说我也知道。王妃对我心怀芥蒂,既是因为太子妃,也是因为长极对吧。”
我像被人踩住尾巴,立即驳斥:“这与长极有什么关系?”
“王妃应该有看到那幅画吧。”
我哑然,再无法淡定。
低头凝着地上的柿子,只觉得气很不顺,一脚踢开柿子,柿皮被踢破了,我的鞋也脏了。我忍着心里的不适,掏出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