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也算对得起了我与陶贵妃最后一丝情谊。不管怎样,逝者已矣,过去种种都不必再提。
屋内冷清,素色灼眼,我待在这里只觉得内心深处泛起阵阵寒意,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。
我向听笙请辞道:“既然万事已妥,缺缺留在这里也是无益,便不作停留了。陶娘子的后事,还望娘娘多劳心。”
我欲走,听笙一下唤住我。
她于我身后朗声说道:“你就不想知道,她可留有什么东西给你。”
我拧过身与她对视,“伶娘娘不是说陶娘子辞世时您不在,为何还知道她留有物件?”
她莞尔一笑,明媚动人,粲齿轻启:“我说什么你都信?”
什么意思?我表示不解。
她平静说道:“陛下既准了她搬来清乐宫养病,定然也是来看过她了。陛下给了她最后的体面,不是因为对她还留着情意和仁慈,做这些,不过是演戏给外人看,免得落人口实罢了。陶贵妃走时,陛下在,我也在,可陛下怕晦气留在待在中厅不肯进来,而我却是在的。”
一语落,她缓步走到烛台边,拿起剪子剪去过长的灯花,慢吞吞的说着话:“当时整个屋子里只有我和她在,她那么讨厌我,自然是不肯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