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人和事,我都不想再提起。”
“缺缺,这是上辈人的事,与你无关的。你也不要再去问长极,他不会跟你说,也不能跟你说。你若真是为了他好,就不要去问他冬嘉是谁。我知道,你现在满心都是疑问,可恕我不能奉告。这琵琶,你就在我这儿,让我保管吧。”
容不得我拒绝,安平抱起琵琶转身离开。
我摸了摸袖子,所幸,琵琶里的两张画已经提前藏好。
……我回了家,长极照旧提着灯笼在院门口等我,这好像已经成了他的习惯。每一次我晚归,他都会将院外走道两侧的灯笼逐一点燃,长长的一排灯笼全部点亮,照得地板亮堂堂的,能让我清楚的看到回家的路。而等我进了院子,他又一准儿会候在门口等着我。
走了一日,脚酸的要死,心里也是闷闷的,本是一点力气都没有,可见着长极,我猛地就来了精神,小跑着向他跑去。
我一把抱住他的胳膊,仰头欣喜道“你是不是特意在这儿等我的呀?”
他刮刮我的鼻子,戏谑说道:“不是,我只是在这里看夜景、吹冷风。”
我努努嘴,翻了个白眼:“等我就等我,还撒谎。”
他虽不承认,但我心里却是甜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