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世事无常,有点难过而已。”
我明明那么难受,他不但不宽慰,反而忍俊不禁的打趣我道:“那陶娘子也真是厉害了,随便和你说了几句话,竟还能引起你伤春悲秋,真是不容易。”
“嘿,你这话什么意思?见我伤春悲秋,难道是很奇怪的事吗?像我这样心思细腻,善解人意,通情达理的姑娘,这世上可没有几人。我多愁伤感,是极其自然的事儿。”
他但笑不语,背着我慢慢走去。
夜里有些凉,我出门时比较匆忙没来得及多加一件衣服,现下教北风一吹,着实冷得厉害,遂赶紧缩了缩手进袖子,又埋首往长极的颈窝蹭了蹭。
我笑嘻嘻的跟他说话,“长极,挨着你可真暖和啊。”
他不理我。
“长极,我是不是很重啊?”
我伸长脖子去看他,许是被我蹭得不自在,他微皱眉头,脸还有些红。
“问你话呢,我是不是很重?”
他讪笑两声,稳住我腿的手往上挪了挪,将我背得更高些才道:“不重,一点都不重。再来两个这样的你我都背得起。”
“哈!你还想要两个?没门!你有我一个就够了。”
他苦恼道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