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所阻,坏了孕时,更不可能会有孕,哪敢再期盼什么孩子。我只求,我活着的时候,能少些约束,多些自在,如此,即便哪天我不得不走了,倒也没太多遗憾给我。”
“为人所阻?哪天走了?于归,你都在说些什么傻话,你吓着我了。”
我被于归的话再次惊到,我瞪圆了眼睛一瞬不瞬的凝着她,企图在她脸上看出什么异样,但她面露恬然,镇定自若的回望着我,并未有什么问题。
我试问:“于归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她兀地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太猛,也咳得太猛,以至腰都直不起。我赶忙起身给她顺背,她摆手示意我坐下,然后捂着肚子,憋笑道:“看把你吓得,我逗你玩呢。”
我将信将疑,冷脸到现在:“你真没事瞒着我?”
“真没事,我刚说的那些话,都是在故意演戏,给你逗趣呢,看你,还当真了。”
我无声叹息,暗暗松了口气,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险些被你的话吓哭,你简直是魔怔了。”
于归耸耸肩,再次眼笑眉舒,堆笑道:“对了缺缺,你还没说你今日来做什么呢。”
“你不妨猜猜看,你猜不着我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