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,一行一言须得反复忖度才可行,久而久之,她就成了别人眼中畏手畏脚,胆小怕事的无趣之人。
临近入秋,街两边的红柿尚未熟透,却早早招来了啄食的鸟雀,成群结队,啾啾鸣啼,扰得人心更烦。
我无声叹息,停顿良久,见他依然不言,又道:“她念着你的好,一点一滴都记得,你就当她没有对你好过吗?其实也有,只是你看不到罢了。我只是觉得好奇,我一个旁观者都能看清她的心思,你为何就看不清?”
他转身凝着我,目光从之前的空洞无神,变得稍亮些。
“那日我们同在东宫,无意说起你去猎聘雁的事,我们都以为,你是真的准备向她求亲了,允小五等了这么多年,总算是等到了。她高兴的忘乎所以,连多年墨守的矜持也抛诸脑后,毫无形象的跟着我们疯闹,还拉着于归向她询问什么夫妻之礼,说希望成婚后,尽量做好,不在你面前出丑。她当时,是满心盼着你去求亲。可如今,却是空欢喜一场。
我的一番话,说得秦落雪频频皱眉,眼里的光彩又渐渐黯淡下来。木然抬头瞧着枝头两只并肩的喜鹊,似笑非笑,似愁似喜,我看不透。
“我说这些话,不过是替她不值,并没让你现在心生惋惜,再起反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