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安康,而不是五小姐允康,那侍女的脸都阴得发黑了,哭音颤颤的说她家姑娘盼了好久,如今白高兴一场。还不死心的追问,是不是前来下聘的媒人们弄错了。真可笑,前来求亲的正是秦小公爷本人,他要求谁为妻都能不知?哼,主仆都是一个德行,恬不知耻,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没数。”
允康垂眸,睫毛颤了颤,仍是一脸的无所谓。
我心里十分不痛快,一部分是因为外面这些女人的腌臜疯话,更多的是因为对允康的犯而不校,唾面自干的麻木而恼。
我微张着嘴,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,思来想去觉得说什么都不妥,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,不但不起作用,反而还让允康更难过。我和她其实很像,骨子里都藏着怯弱。
正在我犹豫,要不要拉她出门去找那几个人打一架时,朵步冷不丁站出来一顿训斥:“允姑娘,好人不一定是值得心疼的,相反,有两种好人就很招人讨厌。一种是懦弱到连为自己说句狠话的勇气都没有的胆小鬼。永远主张息事宁人,自以为,这就是良好的教养,殊不知,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懂你的教养。明明自己难过的要死,还要强行扯出一个笑容给伤害你的人,明明憋屈到了夜不能寐的程度,还要求自己去学着释怀。却从来不想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