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……呕……”
呕——
一阵狂吐。
我抬手,随意擦了擦刚吐过的嘴,砸吧砸吧,随即又放声高喊:“你们等着……等我爬上了这棵树,就给你们摘葡萄吃。说,要不要吃苹果?什么,不吃枇杷?好的,那我给你摘樱桃。嘴真挑!”
其实,她们好像都没理我。
脑袋晕晕沉沉,脚下轻飘飘的,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力。我说些什么话,嘴也控制不了,明明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呀,可为什么说出的话却不由自己。深知不着调不能说,可还是会脱口而出。
我使劲儿的摇头想要使自己清醒些,胸腔里闷闷的,周身困乏。我手扣着树皮,目视前方。
我这边疯得还轻些,最疯的,莫过于于归。
果然,平日里不喝酒都疯疯癫癫,没个正形的人,喝了酒就会更疯,且疯的肆意妄为,毫无理智。
于归一手插腰,瞪大了眼,一手指着趴在地上啃小烧鸡的月食,厉声训斥:“百里颛,你这个浑球,混账东西。你为什么老是跟我吵架!说啊,为什么?”
月食半点反应也不给,依旧埋头认真啃烧鸡。
于归大怒,改做双手叉腰,怒不可遏道:“百里颛,你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