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了。
他怔仲,情不自禁的抬手想去给她擦拭干净眼泪,她抿嘴笑笑,后退一步,生硬的躲开了他刚碰到脸上的手。
百里颛刚刚生出的些许柔情顿时湮灭,恹恹垂下手。
他随她坐下,面对面,四目相望,语气淡淡道:“你想说什么,我听着,你说。”
难得她温柔,难得他有耐心。
“你歇一会儿,歇一会儿我再说。”
于归还未完全醒酒,头脑依旧浑胀,她埋首进臂弯,默了好一会儿。
百里颛也没有催她说话的意思,只端正坐着,不时通过余光去看看她的反应。
须臾,于归又将脸从臂弯里露出来,灵活的把头侧在胳膊上去端看着百里颛。他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,其实心下不介怀,可嘴上依旧不饶人,冷言冷语道:“不是有话要说吗,那你倒是说啊,这么看着我做什么。我可没有多少时间与你耽搁。”
于归笑了笑,咂咂嘴,立时坐得笔直。
她一笑,眼泪流得更多。百里颛蹙眉睇着她眼角的泪珠,讷讷道:“你是酒喝多了难受?”
于归摇头道: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哭?”
于归笑而不语,以